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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4-04-01 00:46

[都市]豪门哀羞风云录(全本)-12

  

三十六

博铭为什么会在这里?他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场合?为什么他坐在自己对面不
走了?难道他认出自己了吗?一连串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地出现在楚芸的脑海里。
她紧张得几乎要窒息了,甚至产生了冲出查龙的怀抱逃出大厅的冲动。

查龙似乎没有察觉楚芸的变化,他把楚芸抱得更紧了。湿漉漉的大嘴换了个
位置,叼住了楚芸另一边的乳头,又吱吱地吸吮了起来。本来就小得的不成比例
的胸罩完全被拉了下来,松松垮垮地挂在她的胸前,两只丰满的乳房几乎完全露
在了外面。

查龙揽着楚芸后背的大手不客气地抓住她被吮得湿漉漉的乳房,放肆地揉弄,
插在她大腿间的大手也愈发的不老实,慢慢移到了布条的边缘,把细细的布条掀
起一条缝,胡乱地揉搓着从缝隙中露出头来的茂密的耻毛。

楚芸在那一瞬间真的窒息了。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博铭,正好看
到他抬起朦胧的醉眼,举起手中已经空了的酒杯晃来晃去。她吓得赶紧转过头,
慌慌张张地一口吻住了查龙的腮帮子,把自己的头埋在了他的怀里,顺便用自己
的肩膀挡住自己胸前的春光。

查龙误解了楚芸的意思,看到她主动投怀送抱,他喜出望外,头一歪,松开
她被嘬得紫红的乳头,一口吻住了她的小嘴,呜呜地吻了起来。楚芸不敢挣扎,
怕自己的动作反而引起博铭的注意,只好假戏真做地和他吻在了一起,把后脑勺
留给了博铭,同时顺势把自己裸露的胸脯藏进了他的怀里。两人胸脯蹭着胸脯,
嘴对着嘴,不管不顾地缠绵了起来。

博铭显然已经醉得不轻了,胳膊举了两次又都无力的放下了。坐在一边的沙
坎一直在津津有味地看着楚芸和查龙纠缠,正闲得无聊,见博铭醉醺醺的样子,
抬手叫来了服务生,又要了两杯酒,朝文叻挤挤眼,递给博铭一杯,两人一来一
往地又喝了起来。

楚芸被查龙吻得几乎喘不上气来,借松开嘴呼吸的机会偷眼一看,见博铭正
在和沙坎对饮,没有要走的意思,她简直要急疯了,因为查龙在她胯下的手指已
经不只是在丁字裤的边缘游弋,而是摸摸索索地向里面摸去了。

楚芸伸手拚命捂住下身,胸脯用力挤住对方的胸脯来回揉蹭,希望能把他的
注意力吸引到上面来。突然,她浑身一哆嗦,嗓子里一声低低的呻吟,拚命夹紧
大腿。原来,查龙粗硬的手指插进了窄窄的裤衩里面,碰到了她敏感的花芯。她
呜呜地闷哼着,抓住他的手腕拚命往外拽。

谁知查龙不肯罢休,手指一勾,竟勾住了丁字裤下面那根窄窄的布条,用力
勾了起来,把楚芸胯下的春光完全暴露了出来。他用一条腿撑开楚芸的大腿,手
指勾着她胯下那湿漉漉的布条一拉一松地玩了起来,嘴上还不放松,紧紧堵住楚
芸的小嘴,吱吱地吮个不停。

楚芸的身体一下僵直了。因为她已经感觉到,胯下那窄窄的布条被查龙那粗
大的手指勾着,卷成了一根绳索,已经嵌入了自己的两片敏感的阴唇之间。被他
一拉,在自己的下身抽动起来。她可以想像,自己的下身实际上已经无遮无掩了。
不仅耻毛,而且私处,甚至连肛门都暴露无遗了。特别是她的两条腿被查龙粗壮
的大腿压住,大大地敞开,自己的下身已经是毫不设防,简直比最下流的妓女还
要淫荡了。而博铭就坐在对面,近在咫尺,她真是无地自容了,恨不得马上找个
地缝钻进去。

查龙好像一下找到了好玩的游戏,勾着楚芸胯下的布条不停地抽动。楚芸不
敢抬头,拚命锁紧身子。但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变化,下身开
始有粘滑的液体不停地淌出来,越来越湿滑,把那根布条浸得精湿。

文叻和沙坎在一边也看的有点傻了,他们也没想到,查龙能把楚芸这样一个
名门闺秀玩成了这副淫荡的样子。只有博铭,毫无感觉地看一眼面前肉博的一男
一女,又醉醺醺地举杯喝了起来。

楚芸的第六感官告诉她,博铭正看着自己,她拚命把小嘴从查龙湿漉漉的嘴
唇中挣了出来,贴在他的耳边气喘咻咻地央求道:“不行啊,别这样,有人在看
啊…呜…”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嘴就又被那张冒着臭气的大嘴堵上了。

不过,楚芸的话也引起了查龙的好奇,他一边哧溜哧溜地把楚芸的香舌吸到
自己嘴里,一边越过她光溜溜的肩膀向外张望。当他看到醉得东倒西歪的博铭的
时候,不知是出于心虚还是玩腻了,真的松开了手指。

楚芸趁机赶紧伸出一只手到胯下,把卷成一条的丁字裤从粘乎乎像小喇叭一
样张开的肉缝中拉出来,慌慌张张地平展开,重新掩住自己的下身。可原本就是
白色的布条都湿透了,洇成了透明的,黑乎乎的耻毛和紫红的肉唇在下面若隐若
现,反倒显得更加诱人。

但让楚芸心惊胆战的不是这个,而是查龙的手指。那根粗硬的手指虽然松开
了丁字裤,却没有离开她的胯下,反倒在重新展开的布条若有若无的掩盖下牢牢
地抠住了她的下身。

那粗砺的手指在她软塌塌的肉唇上一次次滑过,还不时触碰一下她敏感的肛
门。楚芸简直要疯了,拚命扭动屁股想要挣脱出来。查龙也不甘示弱,粗硬的手
指在她湿滑的私处滑脱了两下之后,竟然用力一勾,噗哧一下插进了湿热的蜜洞。

嗡地一下,楚芸的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这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啊,而且博
铭就坐在对面,咫尺之遥。她下意识地扭腰夹腿,拚命想把身体从查龙的控制下
挣脱出来。可他那两根手指像铁棍一样牢牢插进她的下身,她怎么扭也挣不脱。
他浑身上下一起使劲,没费什么手脚就把她纤弱的身体制服了。

楚芸的身体无奈地软了下来,查龙这一下更加起劲了,两根手指像怪蟒入洞,
噗哧噗哧地在楚芸胯下的肉洞里搅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咕唧咕唧地搅出了水儿。
楚芸被他搅得六神无主,渐渐放弃了挣扎,竟随着他的动作嗯嗯地娇喘起来。

沙坎在一边都看呆了,喝一口酒拍拍博铭的肩膀,指着楚芸敞开的胯下淫笑
不止。博铭醉眼惺忪地把目光投向对面,只见两条雪白的大腿交叉处,只盖着一
条小小的遮羞布,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翻江倒海,而那具白花花的肉体在不停
的战栗。

他眼皮一翻,朝沙坎撇撇嘴,不屑道: 女人……都他妈的是婊子…… 说
着,又举起了酒杯。

忽然,大厅里的灯光一下暗了下来,人们对面都看不清彼此的面孔。四处顿
时响起了一片低低的欢呼声。与此同时,不知是什么地方响起了淫靡的音乐声。
大厅的中央早空出了一大片场地,成双成对地男男女女搂着抱着在里面扭了起来。
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搂抱着的男女的手差不多都是在对方的胯下或是胸
前忙活着,舞场中放荡的呻吟甚至压过了伴奏的音乐。

舞场外就更加不堪入目,一对对的男女搂着斜靠在或躺在沙发上,一边叭叭
地亲嘴儿,一边做着暧昧的动作,地上到处扔着从身上扒下来的遮羞布,有的女
人干脆是一丝不挂地和男人搂在一起,岔开大腿,挺起胸脯,简直是淫声四起、
丑态百出。

黑暗中,文叻不知从哪里拉来一个浓妆艳抹戴着猫头鹰面具的女人,一边把
一叠纸币塞进她的胸罩,一边把她推到了博铭的身边。那女人看见博铭眉开眼笑,
一边往下拽他的领带、皮带,一边鸡啄米一样在他脸上亲了起来。

博铭两只手胡乱地招架着,忽然全身僵直不动了。原来那女人直接把手伸进
了他的裤裆,一把握住了他的命根子。博铭无力地挣扎了两下,不但没有挣开,
连西服都被那女人扒掉了。他喷了口酒气往沙发上一仰,任那女人把他的衬衫扯
开,一对白白的大奶子贴到了他的脸上。

转眼间,沙发上的两个人形就扭成了一团。博铭的大家伙被扯出了裤子,在
那女人的套弄下迅速膨胀了起来。他的嘴四处寻找了一阵,碰到软绵绵的肉团,
他张开嘴,不管不顾地叼住了送到眼前的直挺挺的奶头。不一会儿,沙发上就传
出了淫荡的喘息和呻吟。

正在楚芸下身抠得起劲的查龙显然注意到了周围的变化。他的舌头死死搅住
楚芸柔软的香舌不放,眼珠却滴溜溜地四处乱扫。当他的视线触到对面握在女人
手里的暴胀的大肉棒的时候,立刻兴奋得面红耳赤。他从楚芸滑腻的下身抽出湿
漉漉的手指,忙不迭地去扯自己的裤门。

那两根毒蛇似的手指抽出了被抠得又酥又麻的下身,楚芸暗自松了一口气。
她赶紧伸手去整理凌乱不堪的衣衫,却无意中碰到了一个热乎乎的东西。她下意
识地用手一摸,那熟悉的感觉吓了她一跳。她回头一看,查龙正色迷迷地朝她淫
笑。再一低头,正看见他手握一根黑乎乎的肉棒,那东西正在迅速地膨胀起来。

楚芸被吓得魂不附体,无助地向四下张望。可她马上就转移了视线。因为就
在不远处的一张沙发上,她看见一个女人正岔开腿骑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白花
花的近乎全裸的身体快速地上下移动着,两只圆滚滚的大奶子上下翻飞,还毫无
顾忌地发出嗷嗷的淫荡呻吟。

她下意识地把视线转到了对面的沙发上,马上就面红耳赤地垂下了眼帘。因
为她清楚地看见博铭胯下的大肉棒握在一个半裸的女人手里上下套弄,而他的嘴
里则叼着那女人的奶头,正嘬得如醉如痴。

可她自己也马上就坐不住了,因为查龙也已经亮出了大肉棒,而且已悄悄地
搭上了她的下身。她已顾不上羞涩,双手握住屁股底下那热乎乎的肉棒,惊恐地
看着查龙欲火中烧的眼睛,拚命地摇头,含混不清地叫着:“不……不行啊……”
周围一片淫声,美女就在眼前,查龙怎么可能放过她。他松开嘴,一侧身,把
楚芸放倒在沙发上,顺手就把她湿漉漉的丁字裤扒到了脚下,把短得不能再短的
裙子往上一翻,腿一抬就骑在了她近乎全裸的身子上。

楚芸完全吓傻了。尽管灯光昏暗,淫声遍地,但这里毕竟是人来人往的公共
场所,而且博铭就在对面,她再下贱,也不能在这里公然行苟且之事。她拼尽全
力把两只小手都伸到胯下,死死捂住自己毫无遮挡的私处,几乎是哭求道:“求
求你……求求你啊……查龙先生……不行啊……你饶过我吧……”查龙早被淫欲
烧红了眼,他牛眼一瞪气势汹汹地说:“你说什么?不行?那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来了?到这儿了还装什么淑女……”说着伸手就去掰楚芸的小手。

楚芸死不松手,只是一个劲地摇着头哭得梨花带雨。查龙气急败坏,扬起手
就要朝她的脸扇下来。楚芸吓得缩成了一团,可手还是死死地捂住下身,这是她
最后的防线,就是打死她,也不会松手。

文叻不知什么时候凑了上来,一把抓住了查龙的手腕道:“阿芸第一次见这
样的场面,查龙先生就包涵着点吧,别吓着她喽。”说完他朝四周扫了一眼,然
后转向楚芸,严厉地低声道:“阿芸,碰上查龙先生是你的福气,良辰美景,你
怎么能让查龙先生空度良宵啊!”楚芸的脑子已经木了,像生了锈的机器一样转
不动了。现在只要不让她当众演出活春宫,她什么都愿意干。文叻的话好像给了
她一线光明,她心一动忙哭道:“阿芸会吹箫,阿芸给查龙先生吹箫……呜呜…
…”文叻放松地笑了,查龙也愣了一下,似乎一下没明白过劲儿来。楚芸见他似
乎有松动,马上轱辘一下滚到沙发下面,跪在了地上,抬起泪眼、张着小嘴,可
怜巴巴地看着查龙,等他点头。

查龙看看楚楚可怜的楚芸,又下意识地瞟了坐在一边的沙坎一眼。沙坎朝他
眨了眨眼,他哼了一声,把身子正过来靠在沙发上,似乎是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楚芸见他点了头,忙不迭地伸手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赶紧把自己几乎是一
丝不挂的身子凑到他两条长满黑毛的大腿中间,好像生怕慢了一点,他就会改变
主意。

查龙四仰八叉地岔开腿,把黑乎乎的大肉棒挺了出来,拍拍楚芸通红的脸颊
道:“好好吹,吹得不好可不算数啊!”楚芸的脸热得烫人,她下意识地偏头瞥
了一眼身后的沙发,一咬牙一闭眼,拚命张开小嘴,一口把查龙骚哄哄的大肉棒
含在了嘴里。

查龙的肉棒还没有完全膨胀起来,楚芸拚命把嘴张到最大,勉强可以把它全
部含进嘴里。她深深地把头埋在他两条粗壮的大腿中间,双手搂住他的屁股,有
意无意地把他的衣服拉下来一点,尽可能遮住自己的脸。

查龙显然看穿了她的心思,故意把衣服往上拉了拉,伸手握住她的乳房捏着
说:“阿芸,别偷懒,用力吹!”楚芸羞得无地自容。她知道,今天不把他伺候
满意,自己就走不出这大厅。她已经无路可退。她收拢嘴唇,紧紧含住热烘烘的
肉棒,一吞一吐,哧溜哧溜地吮了起来。

查龙被楚芸嘬得心花怒放,硕大的肉棒在她嘴里迅速地膨胀,不一会儿她的
小嘴就含不住了,小半截露在外面。她拚命地深喉,让肉棒尽可能多地插进自己
的嘴里,她被插得口水都淌了出来。查龙似乎还不满意,拱着屁股用力把坚硬如
铁的大肉棒往楚芸小嘴的深处捅,捅得她直翻白眼。

楚芸丝毫也不敢懈怠,只是暗中祈祷他赶紧尽兴。她哧溜哧溜地吮着,口水
顺着下巴淌到了沙发上,湿了一大滩。随着楚芸卖力地上下吸吮的动作,她戴着
的面具上两只长长的兔子耳朵在查龙身上蹭来蹭去。他嫌碍事,一把抓住就往下
揪。楚芸慌了,一面继续用力吸吮,一面呜呜地闷叫着用手护住了那两只滑稽的
大耳朵。

忽然,背后传来一声高声叫喊:“酒……拿酒来……”

楚芸光裸的肩头猛地一抖。博铭,是博铭在叫。他已经不再和那女人纠缠了
吗?他在看着自己吗?他能认出自己来吗?楚芸的心里在一阵阵发抖。可她现在
什么也顾不得了,她所能做的,就是埋头在这两条散发着臭烘烘气味的大腿中间
,把嘴里这条暴胀的大肉棒伺候舒服。她在心里暗暗地祈祷:“博铭你快走吧,
千万不要看啊,你看到的不是你心目中的那个骄傲的公主,那只是一个下贱的娼
妓……”

博铭没有动静了,楚芸不知道他是不是正在注视自己。她不敢回头,只能一
个劲地拚命吸吮,嘬得嘴又酸又麻,可她丝毫不敢歇气。那哧溜哧溜的声音她自
己都听不下去了,可她还得不停地吮下去。那又粗又长的大肉棒一次次冲进她的
喉咙,几次戳得她差点喘不上气来,可她还是一点也不敢放缓节奏,生怕自己一
松劲,就前功尽弃了。

那坚硬的肉棒在她嘴里暴胀,胀得她几乎含不住了。她已经感觉到它有节奏
的搏动,也听出查龙的哼声越来越急迫了。突然,大肉棒猛地一跳,她赶紧抵住
不动,嘴唇紧紧包住肉棒。呼地一下,一股腥浓的液体冲决而出,直冲她的喉咙。

她一动也不敢动。嘴紧紧地含住大肉棒丝毫不敢放松。大肉棒又跳动了几下,
每跳动一次都会喷出大量的浓浆。楚芸的小嘴眼看要包不住了,她慢慢地蠕动喉
头,悄悄地把喉咙里的浆汁一点点咽下肚去。

大肉棒又跳动了一下,又一股浓浆冲了出来,楚芸的小嘴终于含不住了,一
溜粘乎乎的白浆顺着她的嘴角缓缓淌了下来。她心里砰砰直跳,生怕引起查龙或
文叻的不满。她微微张开小嘴,吸进一点空气,然后马上大口吞咽,把嘴里的浓
浆通通咽了进去。这才搅动起香舌,把仍含在嘴里的大肉棒仔仔细细舔了个干干
净净。

(未完待续)


三十七

蔓枫浑身水淋淋的,落汤鸡似的跪在牢房外面的空地上,大气儿都不敢出,
赤条条的身子一阵紧似一阵地哆嗦个不停。

自从那天被查龙叫来的几个男人接二连三地灌了满满一肚子腥臭的精液之后,
这几天陆陆续续总有一些凶神恶煞般的男人光顾黑牢,来了没有别的事,都是变
着花样地对她进行淫虐,不是强暴就是吹箫。她已经认命了,自己落地了这种地
步,看不到任何逃脱的希望,也许这一辈子只能在龙坤手里作驯服的性奴了。

不过,今天有点不寻常,来了三四个男人,领头的是个小胡子。这几个人蔓
枫都见过多次,他们都是龙坤的手下,尤其是那个小胡子,好几次的坏主意蔓枫
都亲眼看见是他给龙坤出的,显然是个军师一类专门出坏主意的人物。

小胡子带人一来,就气势汹汹地把蔓枫带出了牢房。蔓枫以为又要带她出去
伺候客人,可抬头一看,却吃惊地发现,小胡子正朝着自己淫笑,一个看守正从
旁边的洗手间里拉着一条水喉出来。

还没等她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一股强大的水流就冲到了她的身上。她措手
不及,手又反铐在背后,一下被冲倒在地。她挣扎着想重新跪起来,谁知,脚腕
早被两个男人抓住、劈开,小胡子亲手举着水喉,狞笑着朝着她敞开的胯下猛冲。

强大的水流冲得她的下身像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在不停地撕扯,疼得钻心。
忽然,水流又转了方向,扫向了她高耸的胸脯。她那两只丰满的乳房被冲得东倒
西歪,她扭动着光溜溜的身体在冷水横流的水泥地上无助地挣扎,小胡子和他同
伙们却一边冲一边放肆地哈哈大笑。

当冲到身上的水流停下来的时候,蔓枫已经晕头晕脑地瘫在地上,不知道自
己身在何处了。两个匪徒提起她的双腿,用力向两边劈开,一道强光打在她水淋
淋的胯下。小胡子蹲下身子,用手指拨弄着饱经蹂躏的紫红的阴唇,借着强光翻
来覆去地仔细端详了一阵,又把被男人的肉棒抽插得松松垮垮蜜洞撑开,细细观
察了半天,这才挥挥手,两只大手插进蔓枫的腋下,把她湿漉漉赤条条的身子提
了起来。

小胡子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她的胸前。他挨个捏住她的乳房,抻直了娇嫩的乳
头,左右打量了半天,才满意地松开了手。蔓枫赤条条地跪在冰凉的水泥地上,
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自从落入龙坤手中以后,强暴过她的男人已经数不清了,但他们从来没让她
洗过澡。她的身上到处沾满了腥臭的粘液,甚至大小便后都不让她擦,浑身上下
早已经臭不可闻,像是扔在垃圾堆里的一块破抹布。她早就梦想有机会洗个澡,
但没想到是以这样一种方式。

她有点摸不准他们今天要干什么。是龙坤突然良心发现、怜香惜玉,派他们
来给自己洗澡的吗?蔓枫不相信。那就是他们来拿自己开心的,看来也不大像,
从小胡子检查自己身体时那仔细的神态来看,他似乎是带着什么任务。

她正胡思乱想,小胡子拿着一条厚厚的浴巾走了过来。他把浴巾展开,在她
赤条条的身子上仔细地擦了起来,尤其是高耸的胸脯和岔开的胯下,认认真真地
擦了几个来回,把她身上的水渍擦得干干净净,连手指脚趾都细细擦了一遍。这
异乎寻常的举动更让蔓枫相信他们今天来者不善。

果然,小胡子指着另一侧墙边一个木台命令道:“枫奴,上那上边去!”蔓
枫不敢怠慢,赶紧吃力地站起身,迈着小碎步挪了过去。走到木台跟前她愣住了。
这是一个高过膝盖的木台,呈U形,相邻的两侧之间相隔大约有三十公分。人跪
在上面必须大大地岔开腿,那将是一个极端淫荡而又屈辱的姿势。

不容她犹豫,小胡子已经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猛拍了一巴掌,大喝道:“磨
蹭什么,快上去。”

蔓枫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应声道:“是,主人”说着,忙不迭地抬腿往台
子上爬。可她的手被铐在背后,台子太高,两侧又隔得太远,她试了两次都没有
爬上去。她可怜巴巴地抬头看了看小胡子,却见他们那一帮人都叉着手,幸灾乐
祸地看着她。

她知道求他们只会招来更多的羞辱,只好咬咬牙,抬脚踩住了台子的边缘,
先摇摇晃晃地站了上去,然后分开腿踩稳两边的台面,一点点地慢慢蹲了下去。

突然,啪地一声脆响,一道白光从地下冒了出来,直射蔓枫的胯下。她吓了
一跳,身子一晃,差点跌下台子。围观的匪徒们轰地哄堂大笑。蔓枫浑身一哆嗦,
咬牙稳住身子,往下面一看,原来在两侧平行的台子中间,装了一盏强光灯。白
花花的灯光直射她敞开着毫无遮掩的胯下。看来他们玩弄女人真是用尽了心机。

更可怕的是,在胯下的强光灯打开的同时,对面墙上的大屏幕也被一缕强光
照亮了。屏幕上出现的是女人私处清晰的特写画面。那白花花的大腿、深邃神秘
的蜜洞、紫红湿润的肉唇、还有湿漉漉的耻毛都历历在目、纤毫毕现。蔓枫只瞥
了一眼,赶紧就垂下了眼帘。原来,那下面不只是强光灯那么简单,竟然还有高
清晰度的摄像头,而且还被他们同步打在了对面的大屏幕上。

蔓枫现在已经顾不得羞耻,她现在想的,是趁小胡子还没有发话,赶紧改成
跪姿,否则,他要让自己一直这么蹲下去可就惨了。不仅体力吃不消,这姿势也
更加淫荡,更会引起男人们的兽欲。她吃力地把一条腿放平,用膝盖顶住台面,
跪稳之后把另一条腿也放了下来。她偷偷看了小胡子一眼,见他没有反对的表示,
这才悄悄地长出了口气。

现在的问题是,他们让她这样岔着腿跪在高高的台子上,是要干什么。出乎
蔓枫意料的是,小胡子努努嘴,一个高个子男人一手拿梳子一手拿了个吹风机走
了过来。接着,随着呜呜的声音,一股热风吹到她的头上,那男人居然给她吹起
了头发。

蔓枫一下子有点懵了,她想不明白他们给她吹头发是什么意思。她偷眼看了
看,发现那高个子男人身后的桌子上还摆了不少腮红唇膏眼霜之类的女人化妆品。
这让她更加摸不着头脑了。龙坤用她的身体招待客人已经不是头一回了,可他的
那些毒贩同伙在乎的从来都是她娇嫩的身体本身,而不是她的脸蛋。就算他要把
自己打扮得漂亮一点,以便取悦于他的客人,但也不至于如此大动干戈。

忽然,她被另外一个细节吸引住了。在她的视线几乎无法触及的角度,摆着
一张放大的黑白照片,那高个子男人正是在看着那张照片给自己吹发型。蔓枫努
力去看清那张照片,看清后却大吃一惊,那赫然是自己警官证上的标准照。她的
心一沉,隐约意识到,一个巨大的阴谋正在朝自己逼近。

忽然又一阵呼呼的声音响起,一股温暖的感觉从胯下传来。蔓枫心中一紧,
忙低头去看,赫然发现,小胡子正手持一个吹风机,呼呼地吹拂着自己胯下茂密
的耻毛。他手里还拿着一只精致的小犀角梳,一边吹一边仔细地梳理,把她胯下
黑油油乱蓬蓬的耻毛梳得服服帖帖。

蔓枫的心不由得通通跳个不停。他们究竟要干什么?他们要把自己怎么样?
她忽然发现,小胡子也是一边吹一边侧过头仔细端详,偶而还向桌子上瞄一眼。
她仔细一看,天啊,原来他那里也有一张A4纸大小的黑白照片,居然是女人下
身的特写,那上面的耻毛呈现出非常漂亮的弯月形状。

她一下明白了,那是一张女人耻毛造型的标准照。蔓枫出身名门,姐姐蔓徕
又是首富夫人,自然有一大批大家闺秀名门贵妇的密友。她知道,在这些有钱的
富家女中间,除了流行发型之外,也流行耻毛造型,而且有专门的造型师。不过
耻毛的造型只是给她们的丈夫或男友欣赏的,当然最亲密的闺蜜之间偶尔也会交
流,甚至把做得好的造型拿出来炫耀。

耻毛的造型也有流行,蔓枫虽然自己从来没有做过,但挡不住耳濡目染,所
以也多少知道一点。看小胡子手里那张照片,是西亚最青睐的弯月造型,而不是
WY目下最流行的东洋直条造型。

蔓枫的心里顿时涌起一阵狐疑。为什么他们要如此精心地给自己梳理耻毛?
难道他们要给自己的耻毛做出那样的造型吗?显然龙坤派这些人来给自己这么精
心打扮是要用来取悦于什么人。那么他们给自己的头发和耻毛做出特定的造型是
否说明要取悦于某个特定的客人呢?

突然她心里一动,他们在自己身上下这么大的功夫,不会是要把自己卖掉吧!
作为缉毒警,她非常清楚,妇女人口买卖在这个国家和这个地区是一项利润仅次
于贩毒的买卖。以自己的身份、年龄和相貌,难不成龙坤真的动了这个心思?

蔓枫心里一阵悲哀。如果说在龙坤手里还有一丝被解救的希望,一旦被卖,
就是永无出头之日了。自己的下场将是做一辈子男人的性奴或生育机器,人老珠
黄男人看不上了,说不定还要做粗活,甚至被他们割卖器官,被他们榨尽最后一
分剩余价值。要是不巧被卖到外国的地下妓院,那就更惨了,一个月就将承受超
出一般女人一辈子的性交次数,那才真正是生不如死了。

她还在天南海北地胡思乱想,胯下忽然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她低头一看,
小胡子手里拿着一个闪亮的小金属夹子,在强烈光线的映照下,真的在照着那张
照片上的造型一根一根地拔自己的耻毛。

强烈的刺痛感一下接着一下,蔓枫的心更痛。她鼓了几次勇气,终于怯生生
地张了口,小声地央求:“主人……不要啊……枫奴疼……”小胡子停下了手,
抬头盯着她,恶狠狠地说:“少废话,不许动。要是弄坏了,看龙爷怎么收拾你!”
说完又埋下头,一下一下一丝不苟地拔起她的阴毛来了。

吹头发那个小伙子弄完了,给她的头发上打了点发胶,然后拿起香水瓶,掀
起她被铐在背后的双臂,往她腋下喷了点香水,又拿起润肤霜在她身上抹了起来。
他修长的手掌特别在她丰满的乳房上盘桓了很长时间,把她高耸的胸脯揉搓得在
灯光下反射着润泽的光泽。然后他又转移了目标,开始在她脸上忙活起来。

蔓枫是个爱美的女人,对化妆品也算得上是个行家。她闻得出来,他们用的
化妆品都是市面上根本买不到的顶级产品,品牌一般人闻所未闻,只有她姐姐那
样的贵妇人的梳妆台上才能见得着,她也只是见过,从来没有用过。这更让她心
里忐忑不安。

小胡子终于在她胯下忙活完了,他抬起身子,手里的白磁盘里密密麻麻撒着
一片黑油油的耻毛。这让蔓枫脸红得不敢正眼去看。他拿起一把精致的小修剪器,
伸到她的胯下。一阵轻微的嗡嗡声响起,他的手在小心翼翼地移动,好一会儿才
抽出手来,如释重负地疏了口气。

他从身后的台子上拿起一个造型怪异的瓷瓶,倒出一些乳白色的膏体,然后
把手伸到蔓枫的胯下,细细地揉搓起来。他揉搓的不仅是耻毛,而是整个下身,
连柔软的阴唇也在他的手下东倒西歪,一股奇怪的气味冲进了她的鼻腔。

好一会儿,小胡子才罢了手,有拿起那把精致的小犀角梳细心地梳理了一通。
等他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大屏幕上打出来的图像真的与他手里那张照片如出一
辙。

蔓枫顿时欲哭无泪。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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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哀羞风云录】(三十八)


三十八

楚芸那天夜里回到家的时候,几乎连按门铃的劲儿都没有了。她跌跌撞撞地
回到自己的屋里,克来还在床上开着灯等她。她匆匆打了个招呼就钻进卫生间,
强撑着冲了个澡,然后还没忘记仔仔细细刷了牙,这才软绵绵地钻进了被窝。

克来搂着她柔弱无骨的身体,敏感地察觉到她的嘴里残存的酒气,笑眯眯地
问她:“上哪儿疯去了,弄成了这么个鬼样子。”楚芸伸手搂住他的身子,把脸
埋在他的胸前,断断续续地回答:“迪斯科酒吧……一群疯子……”说完,好像
浑身的劲儿都使完了,搂着他一动不动了。

第二天早上,天都大亮了楚芸还睡得昏昏沉沉。昨天晚上她被文叻和查龙折
腾得太狠了,身心俱疲,睡了一夜还没有缓过劲儿来。

她在床上一睁眼就吓了一大跳,克来穿得整整齐齐地坐在床头,正专注地看
着她。她睡眼惺忪地扫了眼床头柜,一看表已经九点多了,吓得一下就醒过来了。
她伸出嫩藕似的胳膊,摸着克来的手,心虚地问:“老公,你怎么还没去上班儿
啊?”

克来抓住她热乎乎的小手,重新塞进被窝,又给她塞了塞被子,怜惜地对她
说:“看你昨天晚上疯成了什么样子,像抽了筋似的。”他刮了刮楚芸挺翘的小
鼻子,心事重重地说:“我没走就是要嘱咐你两句。这几天小心一点,少往外跑。
外面太乱。爸爸昨天下午专门召集了集团所有重要公司的总裁开会。”

你可能还不知道,这些天外面的形势变化很快,反对党已经正式联名向宪法
院要求释宪,国王已经点头了。他们正在动员他们的支持者,也就是紫巾团上街
造势,向宪法院的法官施加压力。

我们这方面也已经采取相应的措施。大伯父昨天已经亲自带着爱国党的高层
下乡,动员橙巾团进城,准备动员十万人进城,与紫巾团分庭抗礼。大姑夫留在
城里负责协调议会、军方和宪法院方面的关系。估计这几天城里会比较乱。你千
万要小心,不要乱跑。

宪法院释宪的结果一周左右就会出来,不管结果如何,反对党都会找借口大
闹一场的。所以,集团已经下达了通知,所有公司都暂停重大业务活动。各公司
的高层随时准备抽调出来支援执政党的护盘行动。

小姑妈那边已经放弃了两个重要的地产项目投标。她昨晚还特意打电话到家
里,嘱咐我们要注意安全,包括所有的家人,还专门提到了你。听她说,蔓枫还
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消失了,多可怕啊!听说小姑妈也今天陪
大伯父下乡了。我们公司也搁置了一项重要的融资谈判。这几天你也可以不去上
班,跟爸爸打个招呼就可以了。

克来说完就走了。楚芸被他的话惊出了一身冷汗。没想到在自己深陷泥沼的
时候,外面竟然已经闹翻了天。她懒洋洋地起了床,冲了个澡,早饭也没有胃口
吃,和婆婆打了个招呼,还是叫上彪哥去了公司。

外面的街道上果然已经闹得沸反盈天,一群群系着紫丝巾的人打着标语喊着
口号在大街上来来往往,议会和宪法院外面围着大群静坐的紫巾团。在紫色的海
洋里只能见到星星点点的橙色,橙巾团的势力明显不如紫巾团。

楚芸这下明白公公为什么召集紧急会议、大伯父和小姑妈为什么全都急急忙
忙地跑到乡下去了。执政党的支持者主要都是乡下的农民。虽然她不大懂政治,
但她心里还是不禁替执政党担心,不知自己能为大伯父和小姑妈做点什么。

不过,她也有自己挥之不去的烦恼,就是健身房和文叻。大伯父选不赢可以
回来继续做他的首富,而自己把柄握在人家手里,要是不小心得罪了这个瘟神,
那可就死定了。楚芸一阵烦恼涌上心头,脑袋都想疼了,也想不出有什么办法给
自己解套,顿时变得无精打采起来。

不管多么不情愿,楚芸下午还是得去健身房见文叻。沙坎不知为什么没有露
面,文叻好像昨晚也折腾得兴奋过度,今天的精神头也没有以前那么足,让楚芸
给他吹了一回箫,出过精就恹恹地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也不知在想什么心事。

楚芸见了这情形,心里一动,鼓了鼓勇气,跪在文叻的跟前,楚楚可怜地说
:“主人,芸奴……芸奴身子不大舒服,求主人开恩,给芸奴放两天假吧。”文
叻一楞,一下没回过神来,瞪着楚芸问:“你说什么?你来月经了?”说着伸手
到她的胯下摸了一把。抬手一看,并没有什么异常。他小眼睛一眨,好像突然有
了什么心思,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楚芸脸一红,赶紧说:“还没来,应该就是这两天……不过……”文叻好像
没有听见她的话,转着眼珠想了想突然说:“好吧,看你昨天还算乖的份儿上,
主人明天放你一天假!”

楚芸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抬头看看文叻,见他正笑眯眯地朝自己点头。她
一下想到,明天是周五,加上周末两天,她可以连续有三天自由。她心里一阵轻
松,赶紧俯身向文叻致谢:“芸奴谢谢主人开恩。”

谁知她抬起头来的时候,却正看到文叻阴阴的笑意,心头不禁一惊。只见文
叻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皮包,熟练地打开,从里面拽出一串乱七八糟的
东西。他把那堆东西举到楚芸面前道:“明天给你放假,不过你要把这个东西穿
上。”

楚芸心里一紧。这是什么东西,她一时没有看明白。那是一堆横七竖八的皮
带制成的器具,粗看像条丁字裤,但比丁字裤要厚重得多。

文叻笑嘻嘻地看着她赤裸的身体说:“来,芸奴,主人帮你穿上。”“不……”
楚芸惊恐地向后躲闪,虽然还没有明白那究竟是什么东西,但凭直觉她知道那不
是什么好东西。她一边后退一边本能地伸手去挡送到眼前的那可怕的东西。

啪地一声,文叻把那堆东西摔在了地上,恶狠狠地说:“怎么,芸奴,你要
造反啊?”“不……不……”楚芸胡乱挥动着白嫩嫩的胳膊,慌得不知所措了。
文叻站起身来,一步跨到她的跟前,伸手一把将她推倒在地,顺手抓起地上的东
西,就往她的腿上套。

楚芸胡乱地蹬着腿,可身子被她死死按住,她也不敢真的挣脱,只能眼睁睁
地看着他把那枷锁似的东西套在了自己的腿上。文叻把那东西拉到楚芸的腰腹,
抽紧勒在她腰间的皮带,下面一条宽宽的皮带紧紧兜住了她的下身。

楚芸吓得不知如何是好,浑身哆嗦,挣扎着想要爬起来。谁知文叻抓住她的
脚腕向上一拽,把她的一只脚拉了起来,伸手到她胯下一摸,摸到一大一小两个
洞,正好对着楚芸的蜜洞和肛门。他得意地笑了,松开楚芸的脚,惬意地坐回了
沙发。

楚芸慌慌张张地伸手在自己胯下摸了摸,也摸到了那两个洞。她一下明白了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贞操带吗?这中世纪的淫具怎么会穿在了自己的身上?她
一下傻了,摸摸索索跪了起来,爬到文叻跟前,跪伏在他的腿上放声大哭:“主
人……主人啊……求求你饶了芸奴吧……芸奴不敢了……芸奴不敢要求放假了…
呜呜…求主人给芸奴摘下来吧…芸奴情愿天天过来伺候主人…芸奴该死啊……”

谁知文叻眼睛一瞪说:“什么?不穿?不放假了?你想放假就放假,想不穿
就不穿啊!你是主人还是我是主人?今天这个东西你非穿不可!”

楚芸哭得梨花带雨:“主人……主人……饶了芸奴吧……芸奴不能穿啊…穿
了…芸奴…芸奴怎么回家啊……呜呜……”

文叻哼了一声,无赖地说:“怎么回?你走回去啊!你不是还有保镖吗?还
要主人送你回去啊?”

“不…不… 楚芸连连摇手,继续哭求道: 芸奴穿着这个瞒不过丈夫……芸奴
……不能穿啊……主人……求主人开恩啊……”

文叻撇撇嘴道:“你带着跳蛋不是瞒过他了吗?你昨天出去和男人鬼混不是
也瞒过他了吗?芸奴这么聪明的女人,你会有办法的。”

楚芸脸胀得通红,一时语塞。文叻见了,伸手拉住她腰带上的一个小锁,瞪
着她毫不含糊地说:“你今天必须穿回去。这是一个密码锁。明天下午六点,会
有一个密码发到你的手机上,那时候,你自己就可以把它脱下来。下周一给我送
回来。到时候我要检查,要是有什么损坏,后果你自己清楚。”

他停顿了一下,又补充说: 芸奴,我警告你,可不要凭侥幸想取巧,要是
想提前把这把锁打开,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那时你可就后悔莫及了。 说完,
他站起身,一边穿衣服一边笑呵呵地说: 时间不早了,主人我也累了。今天就
到这儿吧。芸奴啊,主人祝你周末愉快啊! 说完,竟抛下哭得死去活来的楚芸,
扬长而去。

楚芸傻傻地哭了半天,才意识到那个害人精已经不在了。她抽泣着慢慢爬到
沙发上,下意识地摸摸穿在下身的这条代表耻辱的贞操带,摸摸下面那两个空洞,
又忍不住流出了眼泪。她真后悔不该向文叻提什么要求,现在她真的不知道该如
何是好了。

她不由自主地抓住腰间的皮带,用力向下推了推,马上又像被烫了一样松开
了手。她想起了文叻的警告。她忍不住跑到大镜子前,刚看了一眼马上就捂住了
眼睛。她看见自己白花花的身子上穿着那横七竖八的龌龊东西,真是不堪入目。

突然她无意中瞥见了对面墙上的挂钟,猛然意识到,回家的时间快到了。她
赶紧冲向浴室。可到了浴室门口她又停住了。自己穿着这东西洗澡,这东西湿了
脱不下来,自己怎么穿衣服?

她沮丧地转回身,走到洗脸池旁,把泪水涟涟的脸彻底洗了一遍,匆匆地补
了下妆,赶紧穿衣服。估计彪哥已经在外面等自己了。衣服穿好,她对着镜子左
看右看,生怕薄薄的衣衫掩盖不住下身这耻辱的带子。

还好,不知情的人看不出什么异样。她抓起文叻留在沙发上的那个小皮包,
藏在自己的换洗衣服包里,赶紧走出了健身房。

楚芸磨磨蹭蹭地往家走,彪哥照例一步不离地跟在她的身后。她一边走,脑
子一边紧张地运转。她真有点黔驴技穷了。昨天深夜才归,今晚克来肯定要和她
亲热。即使她用月事的借口推辞,可这不是上次的跳骚。自己身上戴着这么大个
东西,在被窝里也不可能不被他发现。可这么办啊?眼看着离家越来越近,她简
直连死的心都有了。

看到大门的时候,楚芸终于下了决心,唯一的办法就是躲,躲出去,不和克
来同房。躲到明天晚上,就一切都过去了。可理由呢?昨天出去一晚上,今天干
脆不着家,编什么样的理由才能不让克来生疑呢?

楚芸边冥思苦想边进了大门。一跨进大门她就傻眼了,克来的车就停在大门
里的车位上。他在家里,他提前回家了。楚芸的脑袋嗡地一下,差点回头跑出去。
可最后的一点理智制止了她。她硬着头皮进了客厅。

克来果然在客厅里,正和婆婆在说什么。见了楚芸,他眼睛一亮,快步迎了
过来,楚芸心里一阵紧张,生怕他发现什么。

克来好像没有注意到楚芸神色的异样,过来搂了搂她,亲了亲她的嘴唇,急
匆匆地说:“老婆啊,大伯父那边来了消息,须要后援,要我马上过去帮他忙,
这个周末可能不能在家了。你在家乖乖的啊!那边的事一完,我马上就回来。你
可不要乱跑啊!”说完,和他母亲也告了别,出门发动起车子,走了。

看着车子远去的背影,楚芸长长地疏了口气,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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